本文摘要:摘 要:公众考古学致力于改善公众与考古学的关系。考古学家应放下隔阂,树立公众考古意识。此外,在公众考古学的实践中,应注意适度地引导,使考古与公众形成良性的互动。 关键词:公众考古学;考古学家;公众 近几年,随着一些影视作品的热播,考古这个行业逐
摘 要:公众考古学致力于改善公众与考古学的关系。考古学家应放下隔阂,树立公众考古意识。此外,在公众考古学的实践中,应注意适度地引导,使考古与公众形成良性的互动。
关键词:公众考古学;考古学家;公众
近几年,随着一些影视作品的热播,考古这个行业逐渐走入大众视野,但公众理解的考古学与实际的考古学存在巨大的差异。目前,许多的考古学者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而要弥补这种差距,就需要涉及公众考古学。公众考古学是一种动态的努力,它考察考古学与公众的关系,然后试图改善这种关系[1]。
1 两个主体:考古学家与公众
公众考古是改善考古与公众关系的动态努力。早在20世纪60年代,著名的考古学家苏秉琦在《目前考古工作中存在的问题》中提出了考古学应该大众化[2]。最近几年,中国的公众考古学越发得到重视。在进行公众考古学实践时,考古学家与公众这两个主体应得到足够的重视。考古学是用实物来研究人类历史的一门科学,它研究古代人类的文化遗存[3]。考古学的意义在于还原历史,帮助人们更好地认识人类历史。而公众作为人类主体,应该参与到考古研究过程中,考古研究也应该注意保障公众的利益[4]。查尔斯·麦克基姆西(Charles McGimsey)认为社会公众是考古遗址和文化遗产保护的主体[5]。无疑,公众在考古学中具有重要地位,公众与考古学应该有更为良性的互动。考古学家是公众考古实践的另一个主体及主导者,考古学家应抛弃原有的偏见,向考古大众化的方向努力,尽力使公众考古日常化。
2 隔阂与刻板印象:考古学家在公众考古中的困境
在公众考古学的背景下,考古学家们应该积极走入公众的视野。从全球范围来讲,大众认为的考古学与考古学家认为的考古学是有差异的,大众对考古学家这个职业存在刻板印象[6]。在中国,公众对于考古学与考古学家的刻板印象仍然存在,甚至在一些公众心里考古学家是负面的职业形象。随着《盗墓笔记》等一系列盗墓挖宝类小说的流行,公众对于考古的错误认知长时间得不到更正。在一些影视作品中,经常出现歪曲考古学家的情节,公众受到这些作品潜移默化的影响,加上没有正确的途径了解考古学家的工作,于是将考古等同于盗墓,将考古行动等同于挖宝。中国考古这个职业出现的时间较晚,从业人数较少,加上专业的考古学者不屑于向大众科普考古。对于公众来说,考古学始终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这种情况亟待解决。而要改善这种情况,不仅需要媒体人员在报道考古学时加强专业素养,减少对公众的错误引导,也需要考古工作者与公众的共同努力。尤其是考古学从业者,应加强公众考古的意识。
公众对于考古学以及考古学家的误解,公众与考古学家两者都应该找原因。一方面,公众太容易被现在的电视剧、小说误导,对考古学以及考古学家产生错误的认知。把考古等同于盗墓,把考古学家等同于官方盗墓贼。哪怕在信息传播如此简单容易的今天,这种隔阂仍然存在。很少有人知道考古学家究竟在干什么,公众也不会主动地去寻求事情的真相,往往很容易被误导,对考古学家的印象一旦产生,便再难消除。或许因为,考古学是目前存在的不多的比较神秘的学科,公众愿意让这个学科充满神秘色彩,乐意赋予其一些非科学色彩与个人英雄色彩。将考古与挖宝等同起来,于是考古行动便可以成为大众希望的幸运致富行动,对挖宝的盲目崇拜心理与彩票中奖这种不劳而获的侥幸心理如出一辙。公眾愿意将考古送上神坛。在这种盲目的、非理性的相信面前,一些考古科普行动也显得无能为力。另一方面,考古学者一直处于学术的象牙塔中,不屑于向公众传播考古学知识。认为考古学是高精尖的学科,不需要向大众科普。考古学者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甚至一些考古学者与公众是对立的,认为公众是愚昧的,拒绝与公众的交流,排斥公众参与到考古中来,也不愿意向公众解释。一方不主动了解,一方不主动解释,双方的隔阂于是越来越深。在这样的僵局下,考古学家应主动承担责任,打破双方的隔阂,尽力消除公众对于考古学家的刻板印象。
3 专业素养与界限:考古与公众良性互动的形成
公众考古学应试图关注考古与公众的关系。在开展公众考古的实践中,应注意适度地引导,使考古与公众形成良性的互动。在向公众展示考古这个行业时,应有考古的专业素养,也应注意与时俱进,但要有一定的界限。公众考古一个比较成功的案例是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真正使公众视野进入到文物修复的工作中来,比较真实地还原了一个文物修复工作者的工作。中国的公众考古实践还有许多成功的尝试,如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筹建的虚拟考古体验馆,包括文物医院、考古影像、探秘安丙墓3D实景再现、考古奇兵游戏、石镰打火体验、钻木取火体验、地层的秘密及考古训练营动漫等八部分展示内容,让公众切身走进考古。最近几年,新媒体的力量逐渐加入进来,各大考古文博单位纷纷建立自己的官方微信、微博,不仅能及时公布官方消息,还能沟通机构与公众。一些积累了一定量粉丝的微信、微博号,如微博考古君、三星堆遗址博物馆等,也开始致力于向大众科普考古。此外,还有些新媒体一开始就以向大众科普“考古是什么”为己任,如以拍摄考古视频火了的“吉大考古小丫头”。一些借助新媒体的公众考古活动也开始出现,比如近几年十分火爆的博物馆直播等。由此可以看出,考古与当代社会将会更为紧密地结合起来,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公众考古。
一些负面的例子仍然存在。如2018年的518世界博物馆日,几大博物馆联合策划的“文物戏精大会”,以短视频的形式借助抖音平台发布,将文物拟人化,不断抛出现代新词,一时引发热议,各方评价褒贬不一。在新奇的背后,为了迎合大众口味,丢掉了作为文物的历史沧桑与厚重。在热闹之后,真的吸引了观众对文物与博物馆的兴趣吗?还有近两年大火的国家宝藏栏目,在节目中频现知识性错误引来学者吐槽。现在的公众考古有时会进入一个误区,似乎吸引了公众的兴趣,带起了热度,就是成功的公众考古了。一些猎奇的、跟宝藏有关的、与明星有关的、能更大限度地吸引流量的,似乎就成了成功的公众考古案例。宝藏的名字本身总是让人联想到盗墓、寻宝。考古学是什么?考古学研究什么?看完这些“公众考古”的实践后,大家能回答出来吗?之前认为考古就是挖宝的依然继续认为考古就是挖宝。
推荐阅读:《江汉考古》(季刊)创刊于1980年,是由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主办的刊物。
转载请注明来自发表学术论文网:http://www.fbxslw.com/wslw/1918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