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摘要：【提 要】名人故居具有重要的历史人文价值和现实意义，南京名人故居众多，在全国各地名人故居中颇有代表性。 本文以实地调研和调查问卷为基础，调查了解了南京名人故居保护和开发的现状，指出了存在的问题，提出了相关对策建议，希望能对南京乃至全国其他地
【提 要】名人故居具有重要的历史人文价值和现实意义，南京名人故居众多，在全国各地名人故居中颇有代表性。 本文以实地调研和调查问卷为基础，调查了解了南京名人故居保护和开发的现状，指出了存在的问题，提出了相关对策建议，希望能对南京乃至全国其他地方名人故居的保护和开发提供一定的参考。
【关键词】南京 名人故居 保护 开发
名人故居作为名人居住过的场所，具有重要的历史人文价值与现实意义，“名人故居是一个地域的独特文化标识，也是一个地区人文底蕴的重要代表，虽历经历史的黄沙，但名人故居的文化光辉仍未能掩埋。 作为文化旅游资源，名人故居一方面能够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另一方面也大大促进了当地社会经济的发展; 作为文化传承的载体，名人故居承载着传播历史文化的重要使命，为一代代国人的成长提供丰富的文化滋养。 ”①南京作为中国四大古都之一、首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文化底蕴深厚，名人故居众多。
文学论文投稿期刊：《文化遗产》(双月刊)创刊于2007年，是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中山大学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中心编辑发行、以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为主要内容的专业性学术期刊。
据全国第三次文物普查，南京仅民国时期的名人故居就有250多处，另据《南京名人故居史话》一书统计，民国之前的名人故居共有近30余处，因此南京各种名人故居至少有近300个，故居数量在全国名列前茅，“南京现存历史名人故居和可以考证的历史名人故居遗址，仍然在国内外城市中都堪称翘楚。 ”②因此，南京名人故居颇有代表性，调研南京名人故居既有利于促进南京名人故居的保护、开发和利用，也对全国其他地方名人故居的保护和开发有一定借鉴意义。
一、调研概述
为深入了解南京名人故居现状，更好地保护、开发和利用南京名人故居，受南京市文化旅游局委托，南信大文学院师生组织了南京名人故居调研团队，对南京名人故居展开调查研究。
从2019年4月到10月，本调研团队共进行10余次调研，调研对象为大多数民国之前的名人故居及比较知名的民国时期名人故居。 调研前，调研团队首先查阅历史名人故居的相关资料，细致了解名人的生平事迹、人格精神、历史贡献、社会评价等，也了解了故居的历史和现状。 其次，调研团队设计好调研路线，以提高调研的效率。 在调研过程中，团队注重拍摄故居的整体和局部照片，记录故居的保护现状和相关信息，包括故居文物保护单位级别和时间，现在用途和实际具体地址等。 再者，团队分别向故居的管理者和游客发放调查问卷，向管理者咨询故居的相关情况，向管理者和游客征集对名人故居保护和开发、利用的意见和建议。 此外，本次调研还咨询了薛冰、王振羽、老克、姚远等历史文化学者，并调研了北京、厦门、盐城等地的名人故居。
本次调研总计实地调查132处南京名人故居，收集50份有效游客问卷和15份有效管理者问卷，拍摄相关照片一千余张，尽可能地用图片和文字的方式详细记录每所名人故居的保护、开发与利用现状。 本次调研结合其他地方名人故居的调研，有关的文史研究和相关部门，文史学者的访谈，针对实际问题提出针对性对策，以指导南京历史名人故居的保护和开发，弘扬传统文化，提升文化自信，更好地彰显南京历史文化底蕴，并为全国其他地方名人故居的保护和开发提供一定借鉴和指导。
二、调研主要结果
本次调研共走访调查了132处南京名人故居，包括了拉贝故居、甘熙故居、徐悲鸿故居、赛珍珠故居、薛岳公馆、周处读书台、秦大士故居等南京大多数名人故居，详细记录了每一处故居的名称、具体地址、文物保护级别和时间、主要用途、保护现状等。 下面从用途、文物保护级别、保护现状三个方面对本次调研结果进行分析。
(一)用途分类
目前，南京名人故居的用途主要分为公用、商用、纪念馆、公园、民居、闲置等类。
南京名人故居中，作为纪念馆的故居有20处，占总数的15.1%，如徐悲鸿故居现为徐悲鸿纪念馆，薛岳公馆现为薛岳抗战陈列馆，赛珍珠故居现为赛珍珠纪念馆，李香君故居现为李香君故居陈列馆，甘熙故居现为南京市民俗博物馆等。
南京名人故居现在用途为公用的共有17处，占总数的12.8%，如李宗仁公馆现为江苏省省级机关第一幼儿园，何应钦公馆现为南京大学国际合作与交流处，王剑青故居现为省公安厅幼儿园等。
南京名人故居现在用途为商用的共有10处，占总数的7.5%，如汪精卫故居现为西康宾馆，熊斌旧居现为颐和路近现代文化酒店，朱棋峰故居现为南京夜泊秦淮君亭酒店等。
南京名人故居现在用途为公园景点的有5处，占总数的3.8%，如徐达王府现为瞻园，徐天赐故居现为白鹭洲公园，胡煦斋故居现为愚园，蒋介石官邸(美龄宫)现为国家5A级旅游景区。
另外，目前闲置的南京名人故居约15处，占总数的11.3%。 用作民居的南京名人故居有65处，占总数的49.2%，主要分布在颐和路、复成新村、北京西路、珞珈路、赤壁路。
总体来看，南京名人故居用途为民居的最多，用途为公园景点的最少，闲置的故居较少，南京名人故居的利用率整体上较高。 且南京名人故居分布比较集中，主要分布在南京市的玄武区、鼓楼区、秦淮区，聚集处主要有玄武区的傅厚岗，秦淮区的复成新村，鼓楼区的颐和路、江苏路、北京西路、珞珈路、赤壁路等。 其中，鼓楼区名人故居分布最多，约占总数的56%。
(二)文物保护级别分类
南京名人故居的文物保护单位级别主要有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江苏省文物保护单位、南京市文物保护单位、南京市区不可移动文物，还有一些故居被列为南京重要近现代建筑。
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南京名人故居共有4处，分别是洪秀全天王府、徐达王府、甘熙故居、拉贝故居。 列为江苏省文物保护单位的南京名人故居共有16处，占总数的15.8%，主要有李宗仁公馆、何应钦公馆、陈裕光旧居、赛珍珠故居、童寯旧居等。 列为南京市文物保护单位的南京名人故居有29处，占总数的28.7%。 列为南京市重要近现代建筑的故居有31处，占总数的30.7%。 列为南京市区不可移动文物的故居有24处，占总数的23.8%，其中，鼓楼区17处，玄武区4处，秦淮区3处。
总体来看，在调研的南京132处故居中，有101处故居被列入文物保护范围，占总数的76.6%，即多数南京名人故居被列入文物保护单位。
(三)保护现状分类
本次调研将南京名人故居的保护情况划分为五类：良好、较好、一般、较差、很差。
保护情况良好和较好的南京名人故居有51处，占总数的38.6%; 保护情况一般的有57处，占总数的43.2%; 保护情况较差和很差的共24处，占总数的18.2%，其中1处为江苏省文物保护单位级别，7处为南京市文物保护单位级别，7处被列为南京市区划不可移动文物，4处为南京重要近现代建筑，6处未挂牌保护。
相对而言，用作民居和闲置的南京名人故居保护情况一般偏差。 如程阁老巷18号的程国祥故居现用作洗浴澡堂和民居，房屋破旧，设施老旧; 珞珈路3号的毛人凤故居近似荒废; 百子亭5号的黄季弼旧居两栋楼房都很破败，尤其东边建筑一楼已下沉; 江宁路老虎头44号的周处读书台部分闲置，部分用作民居，总体保护较差; 中山北路43号的于右仁故居有大树压房情况。
总体来看，南京名人故居保护整体情况不错，用作纪念馆、公园、公用、商用的故居保护情况整体较好，被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级别、江苏省文物保护单位级别的故居保护情况普遍较好。
总之，南京名人故居数量众多，用途多种多样，如纪念馆、公园、酒店、宾馆、教育机构、民居等，整体开发、利用率较高。 多数南京名人故居被列入文物保护单位，保护情况总体较好，尤其是文物保护级别越高的名人故居保护和开发情况越好。
三、现存问题
根据本次实地调研和问卷调查的结果分析，南京名人故居的保护和开发现状整体较好，用途多样，利用率高，多数名人故居列入文物保护单位，多数名人故居保护情况较好，相关部门的保护、监管总体比较有力，但南京名人故居保护和开发中也存在一些问题。
(一)开放率低
南京的名人故居众多，共有大大小小近三百多个。 但据本次调研，南京名人故居总体开放率较低，作为公用、民居的名人故居大多数都不开放，开放的作为纪念馆和公园的名人故居共有25处，大约占总数的18.9%。 本次调研的南京名人故居多比较出名，而其他没有调研的不太出名的名人故居基本上没有开放，因此南京名人故居开放率总体上最多只有一成。 其中，很多故居已改用为民居，故居内部原有格局早已改变，名人的生活痕迹已经被抹掉，不愿也不宜开放。
(二)部分故居保护现状较差
由于各名人故居的保护级别不同，故居的影响力不同，各故居的保护力度有差异，虽然多数南京名人故居保护情况挺好，但也有近两成的故居保护状况较差。 有些故居出现了房屋破败、设施生锈、院落荒芜、垃圾成堆等状况，有些故居还常有白蚂蚁，有些故居被不合理改造，另外张治中故居、焦竑故居、缪荃孙故居等被拆，曾仲鸣故居被平移。 此外，在本次调研的132处故居中，还有23.4%的故居未被列入到文物保护单位范围内。
(三)故居开发力度不够
南京有些名人故居开发、利用得很好，如周恩来故居开发为梅园新村纪念馆，成为南京爱国主义教育重要基地; 甘熙故居开发为南京市民俗博物馆、南京市非物质文化遗产馆，并与周边商业街结合; 杨仁山故居作为金陵刻经处的一部分，不断发扬光大雕版印刷技艺。 但也有不少南京名人故居开发力度不够，本次调研的名人故居中用途为纪念馆和公园的只占15.1%和3.8%，作为民居的名人故居达49.2%，还有11.3%的名人故居闲置。 即使用途为纪念馆的名人故居，不少纪念馆也布展简单，展览内容单调，形式老旧，缺乏新意和趣味，吸引力不足。
(四)故居宣传有待改进
南京名人故居数量众多，但多数名人故居知名度低，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对故居的宣传力度不够。 有关媒体、旅游手册、地图等对南京名人故居的介绍较少，还有一些故居缺少标牌指引，导致少人问津，尤其是位于老城南的秦大士故居、周处读书台等。
四、对策建议
除了针对名人故居的实地调查、问卷调查外，本次调研还访问、咨询了薛冰、王振羽、老克、姚远等南京历史文化学者，征求他们对南京名人故居的意见和建议，并调研了北京、厦门和盐城等地的名人故居。
针对南京名人故居保护和开发中存在的问题，结合本次调研的游客问卷、管理问卷分析，参照薛冰、王振羽、老克、姚远等南京历史文化专家建议及其他地方名人故居保护、开发的经验和有关文献研究等，本调研团队认为南京名人故居应“保护为主，合理利用，保护和利用互相促进，才能良性循环”。 ③当然，如学者薛冰所言，这首先应对南京名人故居进行全面普查，在全面普查、了解实际情况的基础上才能更好地保护、开发和利用。 而且名人故居在理论上属于文物，对名人故居的保护应该遵守《文物保护法》，应该遵循文物保护和开发、利用的一般原则。
(一)加强监管
南京文化旅游局、规划局等相关部门对南京名人故居一向非常重视，有着统一的监管体系和相关法规政策，注重对名人故居的监管，制定政策，采取措施，不断加强对名人故居的保护和开发,如2006年颁布《南京重要近现代建筑保护条例》，2008年制定《南京市重要近现代建筑和近现代建筑风貌区实施整治方案》，2013年编制《南京民国建筑保护利用与旅游开发策划》，2019年公布《百子亭历史风貌区保护规划及周边地区城市设计方案》。
在现有监管基础上，建议对南京名人故居应进一步加强监管，建立起统一的南京名人故居数据库，完善相关法规政策，制定统一、长远、科学的保护和开发规划，对名人故居进行分类、分级的界定和监管，尤其是要加强执法、处罚力度，及时发现和纠正问题。 对于没有挂牌的名人故居，应尽早地都予以挂牌确认; 对于没有列入文物保护单位的名人故居，也应尽可能地列入。 还可以尝试引进包括专家学者、公益组织、热心人士、周边居民等在内的社会力量来参与名人故居的保护和利用，如组织一个南京名人故居保护委员会来加强对名人故居的监管，吸引全民参与对名人故居的保护和利用。
(二)加强保护
对于名人故居而言，因为名人故居的稀缺性、易损性、不可复制性，保护永远是第一位的，尤其是要注重原真性原则。 原真性原则是国际公认的文化遗产保护的基本要求，强调不可改变文物原状及联系密切的周围环境。 文物原状包括原始材料、原始设计、原始工艺、原始布局等，“将原真性原则引入名人故居的保护中来，主旨是真实、全面地保存并延续名人故居的历史信息及全部价值”。 ④
对南京名人故居的保护首先应该以原真性为原则，加强对南京名人故居的保护，尤其是尽快修缮一些破损严重的故居，尽力保持名人故居原貌。 南京名人故居中现在用途为民居的较多，这些故居保护情况普遍较差，尤其是名人故居内部格局多数已被改变。 因为产权关系复杂，保护这类故居应该因地制宜，制定合理的政策，对愿意修缮的故居给予一定资金和政策支持，对不愿意修缮、破损严重的故居先进行抢修，尤其是先对故居的外貌进行修缮，做到“修旧如旧，维持原貌”。
(三)合理开发和利用
名人故居在注重保护的同时，还应加强开发和利用，“作为缅怀、追忆名人的重要场所，名人故居的有效利用有助于宣传名人生平业绩，弘扬优秀民族精神; 有助于提升所在地的文化认同感，拓展其文化影响力; 有助于彰显先进传统文化，启迪民众，促进社会发展进步”。 ⑤
但名人故居的开发和利用也有局限性，并不是所有名人故居都适合开发和利用，很多故居可开发利用的价值较小，如故居规模小，名人知名度低，缺少特色等。 名人故居应根据自身特点、用途分类等来有区别性地合理开发和利用，历史文化价值较高的名人故居应开设为纪念馆、博物馆或公园，有些位置集中的名人故居可以像南京颐和路十二片区一样集中开发; 历史文化价值较低的名人故居应以保护为主。
作为旅游景点的故居应注重深度挖掘其文化内涵，彰显故居独特魅力，打破走马观花的旅游方式，如多介绍名人故居历史及名人风采等，经常举办专题展览，开发相关的文化旅游产品。 另外，可以推进故居旅游业成为专门的旅游门类，打造故居文化链，像青岛小鱼山“文化名人故居一条街”一样设计专门的名人故居旅游线路，串联各处名人故居，做到“点线面”有机结合，方便游客集中游览，尤其是应该和南京“文学之都”这一美誉相结合。
作为纪念馆的名人故居除了陈列故居旧物、展示名人事迹外，还应积极引入现代技术，如建立虚拟化影像数据库系统，设置多媒体显示平台，采用VR技术等。 名人故居还应举办丰富多彩的活动，来提升自己美誉度、知名度。 如南京开拉贝故居既展出300多张图片、50多件史料实物，还播发10多部电视片及有一个多媒体演示系统，并举办参观接待、学术研究、讲座暨学术会议、举办展览、合作交流、和平教育等丰富多彩活动。
作为商业用途的名人故居在积极开发利用的同时，应注重故居保护，不能影响文物安全，避免过多的商业气息。 作为公用和民居的名人故居应“保护和改造相结合”，在保护原貌的基础上适当改造来改善民生，并创新开发和利用方式; 部分历史文化价值较大现为民居的名人故居应想法实行产权、功能置换等，进而加大保护开发和利用，或者可以在作为民居的名人故居中辟出空间来开发为纪念馆、展览馆。
(四)加大开放
南京名人故居总体开放率低，应加大开放，尤其是那些历史文化价值较大的名人故居应加大开放，应选择一些有代表性、历史文化价值较大的名人故居重点开发和对外开放。 只有在开放中，名人故居才能“活”起来。
目前已开放的一些名人故居也应进一步加大开放，如拉贝故居等多数已开放的南京名人故居只有周一到周五开放，赛珍珠故居等故居则“不定期开放”，修缮好的魏源故居、朱之蕃故居、杨廷宝故居等现在对外不开放。 因为大多数人只有周末才有时间出去游览，因此建议已开放的名人故居周末应该开放; 因为参观名人故居的游客多为学生，开放的名人故居应施行门票免费或学生半价等政策。
(五)加强宣传
如上所述，南京名人故居总体宣传力度有待改进，应该加强对南京名人故居的宣传，尤其是善于利用新媒体注重对年轻人的宣传。 宣传对包括名人故居在内的旅游业有着重要影响，是提高知名度、美誉度的首要途径。
可以办专门的网站、微博、公众号、APP，或以在有关南京文化旅游的网站、公众号、APP等中开设专门的板块、栏目等方式系统介绍南京的名人故居，通过文字、图片、视频等方式生动展现名人故居，也可以征集游客的观览体验来提升故居的吸引力; 还可以制作南京名人故居的宣传片，来集中展示南京名人故居的风貌和深厚的文化底蕴; 还可以设计南京名人故居宣传册或地图，分放于各处名人故居，供游客更系统、全面地了解名人故居。 名人故居自身也要加强宣传，至少可以像厦门鼓浪屿的名人故居一样在门前设置标牌，介绍此名人故居的历史、特点、风采等。
(六)加大资金投入
很多南京名人故居保护开发较差的重要原因是缺乏资金，因此应加大对名人故居的资金投入。 除了政府相关部门增加对名人故居的财政支出外，也可以尝试向企业、社会募集资金，如南京的拉贝故居获得南京大学、西门子公司等捐助的发展基金支持。
五、结语
名人故居作为重要的文化遗产，承载着特定的历史，具有重要的文化、教育、经济等价值，对名人故居进行保护和开发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南京名人故居，作为南京形象展示的一张精致名片，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艺术价值及教育意义，彰显了南京的地域文明与文化氛围。 ”⑥
综上所述，南京名人故居众多，保护和开发现状总体较好，但也存在着开放率较低、开发力度不够等问题。 在继续切实保护好南京名人故居的同时，应积极借鉴国内外相关经验，进一步科学、合理、创新地加强开发和利用。
作者：寇 婕 张守涛 梁梦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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