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摘要:摘 要:与生物学基因依靠碱基对的排列组合储存遗传信息(DNA 双螺旋结构)类似,景观基因通过遗传信息的有序排列组合来储存文化信息,并按一定的路径传递,实现独特景观的表达。文章基于生物遗传学视角,从景观基因的内涵与实质中提炼出主导、传承、归因、依附、尺度、意
摘 要:与生物学基因依靠碱基对的排列组合储存遗传信息(DNA 双螺旋结构)类似,景观基因通过遗传信息的有序排列组合来储存文化信息,并按一定的路径传递,实现独特景观的表达。文章基于生物遗传学视角,从景观基因的内涵与实质中提炼出主导、传承、归因、依附、尺度、意象六大遗传信息,并以此开展了对国家级传统村落湖南省常宁市中田村文化因子遗传及其景观意象表达的实证研究。研究发现:①中田村景观基因识别为建筑石墙、半月形水系以及独特的平面布局形态;②遗传信息既可用于检验景观基因的识别结果,也有助于排除识别过程中的干扰项,具有重要科学价值;③中田村景观基因遗传信息的储存方式与表达路径的探索,为景观基因的识别、传承与旅游利用提供了新思路。景观基因理论可以在遗产旅游地意象建构、传统乡村旅游地规划和文化旅游地景观修复中发挥积极的作用。
关键词:传统村落;景观基因;遗产旅游;乡村旅游;旅游活化
引言
传统村落指具有一定的历史文化特征且风貌保存较为完整的乡村聚落。我国目前已有 6 779 个村落入选国家住建部、文物局、财政部、文旅部等部门共同保护的国家级传统村落范畴,但仍有大量保有部分古建筑或部分历史风貌的传统村落亟待保护。当前,这些传统村落的遗产保护规划和旅游发展规划普遍存在着遗产信息挖掘不够、文化把握不足、主题定位不准、地方特征不鲜明等问题。
为了解决这类问题,必须充分结合遗产保护和遗产旅游的特点,从认真挖掘传统村落遗产的景观基因入手,精确识别,准确定位,从而实现准确理解、阐释、欣赏中国传统村落遗产旅游目的地文化内涵的初衷。中国传统村落是地域文化和地理环境相互作用的产物(祁嘉华、靳颖超、张宏臣,2020),是多元景观文化遗传信息集成与表达的载体。它既是文化景观,也是文化遗产和旅游吸引物。
在一个村落诞生、扩张、成型、延续的过程中,丰富的文脉、渊远的历史、特有的景观、精湛的工艺等逐渐融入其中,历经时间的洗礼和岁月的凝练,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能够遗传的景观因子。这种基于文化遗传的景观因子,在特性上类似生物学领域的生命“基因”,已经内化于地域特性,刻蚀于地景标识,具有较为明显的“可识别性”和“可标志性”,是构成“地方感”“地方意象”的特有元素,也是识别“地方性”的特有途径。笔者曾较早提出“景观基因理论”(刘沛林,2003/2011),该理论提出后被学界广为接受。在知网中搜索 2015 至 2021 年以“景观基因”为主题的论文,数量超过 345 篇,分别来自地理、建筑、规划、旅游、设计等学科领域。
研究者或从装饰元素、图形符号、空间结构以及文化含义(申秀英、刘沛林、邓运员,2006)中解构传统村落景观的形态特征(胡最、刘沛林、邓运员等,2015;陈秋渝、杨俊熙、罗施贤等,2019),或将提取到的景观基因用于历史文化村镇保护的实证研究(曹帅强、邓运员,2017;林琳、田嘉铄、钟志平等,2018;向远林、曹明明、秦进等,2020),或探讨景观基因对地方认同的建构作用(杨立国、刘沛林、林琳,2015),或挖掘文化传承的空间特征、影响机制与具体途径(唐承财、万紫微、刘蔓等,2021)。
在形态布局方面,研究者或通过景观基因的“胞、链、形”(刘沛林、刘春腊、邓运员等,2011;杨晓俊、方传珊、王益益,2019)分析传统村落空间形态的共性与个性,建立空间布局的图式语言(李伯华、郑始年、刘沛林等,2019),或揭示传统村落转型发展的路径机制与有机更新的机理模式(李伯华、曾灿、窦银娣等,2018)等,不一而足。综上所述,相关研究多集中在景观基因的识别提取、形态分析、群系区划(翟洲燕、常芳、李同昇等,2018;郑文武、李伯华、刘沛林,2021)与开发利用方式上,少有系统性分析景观基因所蕴含遗传信息的组合逻辑与表达路径之研究。
生物遗传信息是通过碱基对的排列组合(DNA 双螺旋结构)进行储存的,同样,景观基因也通过遗传信息的有机组合来储存其文化习俗、宗族信仰、传统技艺、聚居形态等文化信息(赵鹤龄、王军、袁中金等,2014),以此形成不同类型的景观基因并按一定的逻辑关系组成序列,最终实现传统村落多样景观风貌的表达与丰厚历史信息的记录。本文从景观基因原理出发,借助生物遗传学视角,从景观基因的内涵与特性中提取遗传信息,选取湘南地区入选第一批中国传统村落名录的常宁市中田村作为研究案例,揭示景观基因遗传信息的储存与表达路径,以期为景观基因的传承、保护与遗产旅游的发展提供新思路。
一、景观基因的遗传信息及其储存表达
1. 景观基因理论的内涵
在地理学的视野里,地球表面一切受到人类活动影响的地表景象都被称为“景观”,不同的地域由于受到地域环境和人类活动的不同影响而导致景观的区域差异,要了解和解读这种景观差异就必须从深度研究其内在要素入手。景观基因理论起始于对不同区域传统聚落景观特征独特性、唯一性和可识别性的认识,是结合了中国科学院知识创新工程“地学信息图谱方法的探索研究”和国家“973”计划的重点开拓领域之一“地学信息图谱”的研究方向开展的探索性工作。
(1)景观基因理论的概念景观基因理论借鉴了生物学“基因”的概念。生物学的基因指生物体遗传的基本单位,存在于细胞的染色体上,呈直线排列,决定着每个个体生物的特征和属性。聚落景观基因指人类聚居之所的景观遗传的基本单位,是景观传承中一直保存的某种具有内在决定性的基本因子,是区别于其他景观的基本信息,是用于识别的独特因子。
景观基因借鉴了生物基因的概念,虽然在景观基因遗传和变异方面与生物基因有着类似的逻辑和原理,但由于自然和人文存在着一定的区别,所以两种“基因”概念之间也存在着较大差异,不能简单地等同。景观基因理论就是以不同区域景观基因的挖掘、识别、提取为着眼点,在确认其景观基因的基础上,理清该区域的景观基因图谱及其形成与演化规律,达到识别、利用和彰显区域景观基因,丰富地理学关于地学信息图谱和区域特征研究的理论和方法的目的。
(2)确定景观基因的原则挖掘一个聚落或一个区域的景观基因,大致可以遵循以下原则:①内在唯一性原则。在内在成因上为其他聚落或区域所没有,比如窑洞村落基于气候和土壤成因的内在特点。②外在唯一性原则。外在景观相较其他聚落或区域具有唯一性,比如侗族村寨的鼓楼及其中心广场。③局部唯一性原则。某种局部的但关键的表征要素相较其他聚落或区域具有唯一性,比如受不同地方文化影响的民居马头墙(又称山墙、封火墙)各具特色。④总体优势性原则。虽然其他聚落或区域有类似景观,但该聚落或区域的该景观要素尤为突出,比如以北京为典型代表的方形围合的四合院民居景观。
(3)景观基因的分类景观基因根据属性和形态的不同,可以进行一定的分类识别和管理,通常采用两分法。从基本属性和主次程度上来看,可以分为主体基因、附着基因、混合基因、变异基因等;从物质形态上来看,可以分为显性基因和隐性基因。
(4)聚落景观基因的识别要素聚落景观基因的识别,可以从以下要素入手:整体布局空间特征(棋盘式、文房四宝式、八卦式、沿水布局式、依山布局式等)、民居主要特征(四合院系列、土楼系列、干栏系列等)、地方性文化标识(鸟图腾、虎图腾、牛角崇拜、张五郎崇拜等)、主体性公共建筑(宗祠、鼓楼、戏台、吊脚楼、风雨桥等)、代表性环境因子(大榕树、大樟树、大槐树、芭蕉林、江南水乡、黄土高原等)、基本形态特征(正方形、长方形、圆形、椭圆形、线形、不规则形等)等。具体到一栋民居,其景观基因识别要素主要聚焦于屋顶造型、山墙造型、屋脸形式、局部装饰、特色建材、平面结构等方面。
2. 景观基因的遗传信息
(1)主导信息景观基因是形成传统村落景观风貌的决定性因子,直接对标志性景观形态或色彩的特征(汤茂林,2000)表达产生主导性的影响。形态的主导体现在宏观的村落平面布局或立面天际线、单栋民居建筑、建筑的山墙及装饰等方面,表达途径包括形状、图案、形式、肌理等。色彩的主导则在建筑本体、彩绘雕刻、传统服饰以及周边环境(曹雪芹、李弢、高晓勇,2021)中有所体现。
(2)传承信息目前中国的传统村落少数源自宋元时期,大多源自明清时期,且延续了典型的文脉特征。这种延续是由景观基因代代相传的特性控制的(许树辉、王利华,2019)。换言之,景观基因中必然蕴含着贯穿文化景观发展始终的传承信息,这也是识别景观基因的重要条件。在当前看到的村落中,一个村落的景观风貌是由稳定的景观基因传承信息与即时的外部干扰共同决定的。许多不属于传承信息的干扰诸如火灾、虫害引起的斑块(村落生态系统可自行修复)、村民跟风兴起的养殖链景观(市场回落后又恢复种植业)、当地政府新修的民居住宅(逐渐被居民改造)等,类似生物受创痊愈后形成的疤痕一样不具备遗传能力。景观基因的保护与修复工作应格外注重对其中传承信息的甄别。
(3)归因信息景观基因之所以能表达出风格迥异而又似曾相识的各地村落文化景观,源于其复杂独特却不离其宗的内在成因,该成因必然属于本村落的文化或环境的主体要素或特征要素。人在生活、生产、调节自身心灵、处理与他人关系、协调与自然关系的过程中诞生了各类文化,文化又通过衣、食、住、行、用、娱乐等在景观上烙下深刻的印记。传统村落的振兴首先需要挖掘其深厚的文化底蕴来作支撑,通过典型景观特征溯源文化因子的归因信息,正确地认知当地的文化本质,避免曲解村落原生文化含义而造成村落旅游的不合理开发。
二、研究区域概况
中田村位于湖南省衡阳市常宁市庙前镇北部,始建于明朝,为李氏军户后裔屯垦村落(刘磊,2017),2012 年入选我国第一批传统村落名录。受时代动荡局势与祖传尚武家风的影响,中田村规划建村之初便有着强烈的军事防御意象:背面倚山作天然屏障,村前人工开凿月光塘,既可作为缓冲地带,又使得地势开阔便于观测敌情(李登舟,2020)。村内建筑方正、户户相通,其间街巷狭长、纵横交错,路边排水沟与巷道并行经过家家户户,聚于月光塘(舒惠勤、郑文武、汤雪莉,2017),生活水渠自后山蜿蜒而下从两侧包围整个村落。
因当地矿石资源丰富,民居及街巷用材皆为土石,在具备良好防火御敌功能的同时,也形成了造型独特、色彩斑驳、丰富多彩的建筑景观。总体来看,中田村是一个融合了防御意识、军事理念、风水思想、血缘宗法等多重文化属性于一体的传统村落,历经 600 多年时光洗涤,尚有保存完好的古建筑 100 多幢,具备极高的研究价值。近年来,随着新型城镇化的推进,原村民陆续迁出,绝大部分古建筑面临人去楼空、年久失修的现状(汪芳,2007)。加之村落保护规划与旅游活化利用方案不到位,中田村陷入了“提名早,建设缓”的窘境。因此,选择中田村作为研究案例,探讨景观基因遗传信息的组合逻辑与表达路径,为传统村落的保护与开发提供参考,具有一定的典型性与迫切性。
三、中田村景观基因遗传信息的储存与表达
1. 中田村景观基因特征要素村落中的所有特征要素均有可能作为景观基因的载体。从形态特征来看,生物体由头、颈、躯干、四肢等部位组成,村落亦可分为建筑、道路、水系、绿化、小品及布局等构成要素。笔者将中田村最具“可识别性”和“可标志性”的景观要素梳理如下:(1)建筑中田村古建筑主要有民居、祠堂、公共建筑等类型,从古建筑文物保护牌记载信息中得知,这些古建筑按修建时间可大致分为清朝建筑与民国建筑,二者造型差异较大。清朝建筑占地面积广,多为大户人家所建,用材讲究,磨砖对缝,全青砖砌筑“一八墙”,纹路整齐,墙体浑厚。屋顶为单檐双坡合瓦屋面,从四周成比例向内中心低斜围成小方天井,形成典型的“窨子屋”构造。
山墙以硬山人字顶居多,高耸逼仄,一般不设侧门。屋脸无檐无廊,塑造了方正肃穆的立面造型。墙身分布有采光纳气的方漏形小孔,久经风雨侵蚀,以青灰色为主调的墙面混合表层剥落的石材色彩,展现了一种油画般奇异美观的视觉效果。祠堂等核心建筑也修建于这一时期,其造型与用材对周围民居的风格产生了极大影响。秉承“君子将营宫室,宗庙为先”的规划理念,村内祠堂呈并列式分布于村口月光塘边这一进出必经之地,整个村落建筑的布局由此向内展开,形成一种严阵以待的整体气势。
中田村的民国建筑与清朝建筑一脉相承,总体保持了方正平整的外部形态。而彼时中国处于思想和技术变革的特殊时期,制作工艺更为简化的土砖建筑开始在中田村兴起,“一二墙”的砌法让墙身纹理变得紧凑。同时为了保护土质墙面不受雨水侵蚀,山墙由硬山人字顶转变为双坡悬山顶,甚至出现了封建社会中建筑等级最高的庑殿顶,天井与气孔也随之被屋脸上低开的小窗取代。
四、传统村落景观基因遗传信息的旅游价值
1. 景观基因遗传信息在旅游地意象建构中的价值美国学者凯文·林奇(2017)在《城市的意象》一书中,引入社会心理学方法探索城市的“意象”(Image),试图找到城市景观中那些“可印象性”和“可识别性”的心理感知图像,让城市可以被感知、被识别和被记得。他总结出城市意象的五要素——道路、边界、区域、节点、标志物,以此作为识别城市的着手点,对后世的城市规划与设计产生了重要影响。
笔者(刘沛林,1995)受此启发,于 20 世纪 90 年代初开展了传统村落的景观意象研究,认为中国古代的村落有着鲜明的规划思想和景观意象,在聚落选址上表现为环境意象、景观意象、趋吉意象、生态意象,在空间布局上主要表现为宗族意象、宗教意象、环境意象、防御意象、风水意象(刘沛林,1998),并在景观意象的基础上提出了古村落旅游开发的方向(刘沛林,1997)。
之后也有不少学者开展了旅游地意象研究(Weng,Hilary & Chin-Ee,2015;李莉,2016;程德年、周永博、魏向东,2017)。可以说,传统村落景观基因遗传信息是建构旅游地意象的内在条件,什么样的遗传信息就决定什么样的旅游地意象,或者说,传统村落旅游地意象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其景观基因遗传信息决定的。因此,明确景观基因遗传信息对建构旅游地意象很有价值。
五、结论与展望
传统村落景观是人们在生产生活中创造的富含历史文化信息的瑰宝,而景观基因是开启这份宝藏的钥匙,其识别及运用方式一直以来是研究者关注的焦点。之前的研究发现可以从装饰元素、图形符号、空间结构及解构特征中提取特征性文化因子,却弱化甚至忽视了其提取尺度的限定和传承、意象、归因等信息的检验,导致了识别结果的差异。村落景观的形成不仅表现在物质外观的改变上,更体现在时空的变化上,其演变历经数百年之久,不能仅以现状表征去提取与判断,更需结合表征传承信息、追溯归因信息、验证意象信息来剖析其表达路径。
本文在相关研究基础上,类比生物基因遗传信息(DNA 双螺旋结构)的储存途径,进一步定义了景观基因中蕴含的遗传信息并解析其表达路径,将景观基因理论从宏、中观尺度的景观群系区划、村落形态布局等视角推向微观尺度的研究领域,就像人体单眼皮或双眼皮基因的识别,重点已经不在人体的整体层面(Ⅰ级)和构成器官层面的五官(Ⅱ级)的识别,而是放在了眼睛的性状描述层面(Ⅲ级),也就是延伸到了微观尺度的研究。
本研究是对该理论体系以往研究方向的进一步拓展,也是对文化基因遗传稳定性与文化景观修复方法的一种新探索。以常宁市中田村为例,从村落遗存的最具识别特征的建筑、水系及布局中挖掘主导、传承、归因、依附、尺度与意象等信息,揭示遗传信息的储存与表达路径,结果表明:①从景观基因概念的内涵与实质中提炼出的六大遗传信息,可用于检验景观基因的识别结果,揭示成因、载体、意象、传承之间的工作机制,具有重要的科学价值。②中田村景观基因识别为祠堂与民居建筑的石墙,半月形状的月光塘,坐南朝北的整体朝向以及呈“金蟾吐币”格局的村落平面形态。
村公所的屋脸形态无传承信息,星拱所意象信息模糊且不符合Ⅲ级特征描述层这一限定提取尺度,不属于景观基因。③中田村建筑石墙、水体形态、平面布局三大景观基因的遗传信息在传递过程中相互作用、有机融合,在潜移默化中控制着村落边界线形态、建筑立面形态、村口水景形态与整体环境色彩,实现了村落独特景观意象的表达。
景观论文范例:基于景观及微地形特征的丘陵区土壤属性预测
综上,本研究初步揭示了遗传信息相互间的储存传递及对个体景观基因的表达调控机制,受篇幅所限未对其应用作深入探讨。在传统村落保护与振兴的实践中,很多“名录内村镇”在被收录时就已经处于史籍资料丢失严重、遗存建筑残破的状态了,并无完整的景观特征和遗传信息可供景观基因识别与提取。
这在景观基因图谱编制工作尚未完成的当下,对依托该理论开展的村落修复工作提出了巨大挑战。而通过遗传信息这个切入点,对破坏或缺失的景观基因表达路径进行推演与修复,就有望规避遗存状态残破、信息取证困难等研究障碍,实现传统村落景观和文化的复原,从而在旅游地文化保护、旅游形象确认、景观风貌修复和旅游可持续发展中发挥关键作用,这也是本课题组后续研究试图攻克的重点与难点。
此外,多个景观基因之间是否存在关联、所有景观基因如何形成序列共建整体景观、景观基因序列的组合逻辑与排列次序又会对景观意象造成何种影响等衍生科学问题,仍待进一步思考与解密。未尽之处,期待相关领域的学者共同关注与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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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沛林 1,2,3 彭 科 2,3 杨立国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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