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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论文发表期刊郁达夫小说创作的真实性

所属分类:文史论文 阅读次 时间:2015-03-19 10:10

本文摘要:内容摘要:郁达夫认为文学作品都是作家的自叙传,这种自我表现的自叙传在郁达夫的创作中主要体现在创作的真实性,在其自叙传小说中郁达夫十分注重小说创作的真实,具体来说表现在取材的真实,情感的真实和人性的真实三个方面。郁达夫创作追求客观真实的同时

  内容摘要:郁达夫认为“文学作品都是作家的自叙传,”这种自我表现的自叙传在郁达夫的创作中主要体现在创作的真实性,在其“自叙传”小说中郁达夫十分注重小说创作的“真实”,具体来说表现在取材的真实,情感的真实和人性的真实三个方面。郁达夫创作追求客观真实的同时,又适度“虚构”,追求艺术的真实。

  关键词:郁达夫 自叙传 真实性 虚构

  中国现代小说的一个很大特点是自我抒写,小说创作很难离开一个“我”字。郁达夫和很多现代作家一样,或者这种自我抒写的特点比别人更突出,是一位将整个自己铺在纸上的小说家。纵观郁达夫一生的创作轨迹不难发现,在他的创作中有一种一以贯之的特点:自我表现与主观抒情。“自我表现”是其小说创作的基本理念,在他看来,“‘文学作品,都是作家的自叙传’……作家的个性,是无论如何,总须在他的作品里头保留着的。”[1]在这一创作思想的指导下,郁达夫创作了一系列“自叙传”小说。这种自我表现的自叙传在郁达夫的创作中主要体现在创作的真实性,郁达夫十分注重小说创作的“真实”,认为“艺术的价值,完全在一‘真’字上,是古今中外一例通称的”。[2]具体来说表现在取材的真实,情感的真实和人性的真实三个方面。

  一.取材的真实

  郁达夫留学日本,深受日本私小说和西方文学的影响,从而形成了自己极具先锋的思想意识和创作意识。他认为文学第一要务是要发现个人,表现自我。在他看来,小说创作要“发现”真实的“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发掘自己的亲身经历。他认为“作家要重经验。没有经验,而凭空想象出来的东西,除非是真有大天才的作家,才能做得成功,像平庸的我辈,想在作品里表现一点力量出来,总要不离开实地的经验,不违背Realism 的原则才可以。”[3]“小说在艺术上的价值,可以以真和美的两个条件来决定。若一本小说写得真,写得美,那这小说的目的就达到了。[4]因此,郁达夫小说取材真实。他强调作品的“真实性”,将日常生活中的个性体验直接插入小说创作之中。小说中的人物、情节和环境,大多能在现实生活中找到其原型。

  郁达夫,浙江富阳人,17岁时跟随大哥留学日本,在日本10 年,就读东京帝国大学,学习经济学。回到上海后所遇到的是失业与贫困、苦闷与忧郁。郁达夫的自叙体小说几乎都带有他本人的影子和情绪。

  《沉沦》小说集便是以郁达夫亲身经历为基础。在郁达夫的创作生涯中,《沉沦》属于最具写实性的作品之一。小说主人公是一个二十一岁的留日学生,主人公的故乡位于富春江上的一个小市,书斋的小窗朝着江面,江水“一川如画”。三岁丧父,在县立小学毕业后进了K府中学后又转到H府中学,十七岁时进了H大学的预科,因不甘心服从迷信的管束,便退而回家自学,半年后,跟随长兄赴日留学,考入东京第一高等学校,听从兄长的意见由文科改入医科等等,这些都是郁达夫青少年生活经历的直陈。作者在作品中刻意地采取了自叙传的手法,用自己的故事来打动读者,以求产生广泛的共鸣。《血泪》中的“我”也是日本留学生,人到中年,终于从日本的大学毕业归国,一下船就因饥饿和贫血衰弱的缘故昏倒在码头上,待清醒过来,发现钱包里的纸币一张都找不出,不知被谁拿去了,一文不留,只能借债度日,又因为没有路费,只能呆在上海而不能回家,生活落寞而悲苦;《南迁》里的伊人十八岁到日本,父亲去世得早,他有着厌世忧郁的性格。《银灰色的死》中的“我”长着胡桃似的眼睛、脸色灰白、面上颧骨高出、喜欢独坐,性格忧郁。《青烟》中的“我”性格忧郁,爱写小说,也因为写小说而受到别人的攻击,《空虚》中的于质夫就读于日本帝国大学,因为是中国人而感到自卑、孤独,归国后“发觉自家是同一粒泥沙”。这一系列小说中的主人公不管是“我”“伊人”还是“于质夫”都有郁达夫本人的影子在里面,都是郁达夫在自身经历与体验的基础上按照“真实性”的创作理念“自叙”出来的,是作者自身经历的真实再现和情绪的真情表露。

  二.情感的真实

  郁达夫注重小说创作的“真实”,不仅包括取材的真实,更强调作家个性心境的真实表现。他强调作家的“一已的体验”,既是亲身经历的客观事实,更强调作家对客观世界的主观感受,他认为衡量一部作品价值的高低主要看其能否把人的个性内心最真切地表现出来,也就是把作家主观感受作为文学的本源,将作家的内心性格,自我情感看得比客观现实更重要。郁达夫在小说创作中,一直致力于自我心境的展示与剖析。这种心境,不仅是日常体验,更是作家灵魂的袒露。他主张“把你真正的感情,无掩饰地吐露出来,把你的同火山似的热情喷发出来,使读你的诗的人,也一样的可以和你悲啼嘻笑,才是诗人的天职”。[5]“我的心境是如此,我若要辞绝虚伪的罪恶,我只好赤裸裸地把我的心境写出来”。[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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